美国 FDA 生物制品审评与研究中心（CBER）副主任 Celia Witten 近日已确认离职。这是继 FDA 药品审评与研究中心（CDER）主任 Patrizia Cavazzoni、首席副局长 Namandjé Bumpus 等多名高层相继离任后，FDA 领导层动荡的最新例证。

根据 CBER 最新更新的组织架构图，目前仅剩前 FDA 办公厅主任 Julie Tierney 一人承担代理副主任一职。Tierney 向媒体证实，她自 2023 年 12 月起担任该职，但未对 Witten 的离职置评。Witten 此前还曾领导 FDA 细胞、组织与基因治疗办公室，其离职邮件仅简短写道“我已离开 FDA”。

此外，CBER 生物统计与药物警戒办公室代理主任 Richard Forshee、管理办公室主任 Deirdre Hussey、疫苗办公室研究副主任 Tod Merkel 等人也从架构图中消失。

分析指出，CBER 长期面临招聘难题，尤其在细胞与基因治疗领域存在申请积压。此次人事动荡可能进一步增加审评压力。

与此同时，美国特朗普政府近期推行的联邦员工“返岗强制令”引发内部担忧。前 FDA 组织与先进疗法办公室（2016-2023年）主任 Wilson Bryan 警告称，该政策将严重削弱 FDA 吸引顶尖人才的能力，尤其在细胞与基因治疗等高度专业化领域。

根据规定，FDA 员工需自 3 月 17 日起返回总部办公，管理层若居住地距办公地点 50 英里以内，则须从 2 月 28 日起每周到岗5天。Bryan 指出，疫情期间的远程招聘政策曾帮助 FDA 吸纳厌倦学术界的优秀科研人才，“如今限制远程工作，相当于主动缩小人才池”。他坦言，“无法量化对 FDA 绩效的影响，但 FDA 的敏锐度必然下降 —— 你拒绝了异地优秀申请者，就是在削弱机构。”

前 FDA 官员、现律所合伙人 Eva Temkin 补充称，FDA 总部位于白橡树的园区基础设施已难以应对返岗潮。疫情前，办公室共享和停车位紧张问题便长期存在，如今矛盾进一步激化。“员工挤在狭小空间办公，或在停车场苦等车位，必然导致效率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