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的主要作者、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访问研究院 Kai Rejeski 表示，“作为临床医生，主要收获是感染、感染、感染。我们需要更好地报告感染、管理和预防感染。”

CAR-T 细胞疗法后，绝大多数患者死亡是由于癌症复发。但由 Rejeski 领导的一组研究人员研究了非复发死亡的原因，其中高许多与 CAR-T 细胞疗法的安全性问题有关。

研究人员估计，大约 7% 的患者死于癌症进展或复发以外的其他原因。荟萃分析包括来自 18 项临床试验和 28 项真实世界研究的 7500 多名患者的数据。根据研究作者称，这是到目前为止发表的关于 CAR-T 细胞疗法后非复发死亡的最大规模研究。

研究中有超过 5800 名患者患有大 B 细胞淋巴瘤，涉及有三种获批的细胞疗法：吉利德的 Yescarta、诺华的 Kymriah 和百时美施贵宝的 Breyanzi。此外，近 1200 名患者患有多发性骨髓瘤，涉及两种获批的细胞疗法：百时美施贵宝的 Abecma 和强生/传奇的 Carvykti。

研究人员强调缺乏对这些死亡的全面报告，并指出他们必须使用统计模型来估计非复发死亡率。Rejeski 表示，“在报告非复发死亡率方面存在明显不足，所分析的研究中没有一项临床试验报告非复发死亡率。其中一些临床试验很好地报告了死亡的根本原因，但也有很多没有报告。”

研究小组发现，在 574 例非复发性死亡中，50.9% 归因于感染。Dana-Farber 癌症研究所博士后、研究的第一作者 David Cordas dos Santos 表示，“我们预计感染是非复发性死亡的主要原因。但我们没想到的是，超过一半的病例都是感染导致的。”

研究发现，在已报告病原体的感染相关死亡病例中，超过一半是由于新冠（Covid-19）导致的，但 David Cordas dos Santos 指出，当研究人员观察新冠之前和之后的非复发性死亡病例时，并没有发现死亡率的巨大变化。他补充指出，另一种可能性是，临床医生本可以更好地管理细胞疗法的副作用，但新冠感染掩盖了这些副作用。

对于真实世界研究的分析，感染是更突出的死亡原因：导致 65% 的非复发死亡，即使排除新冠相关死亡，感染仍然是死亡的主要原因。

而与此同时，CAR-T 细胞特异性副作用（包括神经毒性和细胞因子释放综合症）导致的非复发死亡率较低，分别为 5.2% 和 4.7%。FDA 最近放宽了这些副作用的报告要求。

非复发死亡的第二大原因是继发性癌症，占 7.8%。纵观研究中的所有患者，0.59% 的患者死于继发性癌症，继发性癌症指的是与患者正在接受治疗的第一种癌症不同的癌症。癌症患者患上另一种癌症的风险更高，部分原因是他们接受的一些治疗可能会引发癌症。

FDA 去年启动了对 CAR-T 细胞疗法后继发性癌症的调查，并于今年早些时候在全部已获批准的细胞疗法上添加了黑框警告。但专家表示，CAR-T 细胞疗法导致继发性癌症的可能性非常低。

[1] Cordas dos Santos, D.M., Tix, T., Shouval, R. et al.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of nonrelapse mortality after CAR T cell therapy. Nat Med (2024). https://doi.org/10.1038/s41591-024-0308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