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间,大型制药集团和生物科技公司转变了他们的研发策略,将更多的精力和资源放在了具有突破性和有能力改变市场格局的药物研究上,而对Me-too类药物不再那么感兴趣,从企业运营角度不难解释这些行为的动机。“突破性”意味着潜在市场里的唯一性,还有在专利保护期内全球范围内大量的利润,相对较高的技术门槛,不利于其他公司跟进。反观Me-too类药物,虽然前期研发费用较低,但上市后相关法律事务,市场推广均是不利因素。左右权衡利弊之后,制药企业,特别是资金、技术雄厚的大型制药企业心照不宣的选择了更具挑战性的研究工作,如果计划顺利可以一劳永逸的抢占高端市场,还可以避免在低端市场与中小企业缠斗。
但是,高回报伴随的是高风险,其中不乏许多被看好的药物在研发后期突然宣布失败,能够在失败中获得到有价值信息当然最好,但存在失败后不知其所以然的个例。
FDA在药物研发中扮演什么角色呢? FDA该不该为药物研发的失败负责?FDA确实在政策上为癌症药物提供了快速审批通道,本意是希望癌症药物能够尽快进入市场,但是欲速则不达,水急杯不满的道理大家都懂,FDA是不是打开水闸太快了呢?
礼来: Baricitinib(巴瑞克替尼) 从重磅到无家可归
Baricitinib是一种JAK酪氨酸激酶抑制剂,礼来之前宣称该药具有高度安全和有效性而不需要任何警示,所以当FDA在2017年4月拒绝其上市申请时,所有人都很震惊,但当礼来披露其临床试验数据后一切又显得非常合理了——7例临床研究里有2例出现血栓。
阿尔兹海默病药物Solanezumab的失败确实令人惋惜,但礼来似乎有个坏习惯,总是不舍得果断放弃存量,截止现在礼来已经有3项关于Solanezumab的临床失败案例,并且依然有相关临床在研,礼来的行为给人一种在最干旱的沙漠里找水的感觉。
Marathon Pharmaceuticals:轻松获批,却卖不出去
马拉松制药的DMD药物Emflaza(地夫考特)被FDA批准上市后,因为89000美元的报价惹得众怒。Emflaza是一种类固醇药物,其通用版本名为地夫考特,在其他国家上市已久,一部分美国患者早已利用进口的地夫考特治疗疾病,每年花费在1200美元左右。只因该药之前未被FDA批准,所以其费用通常不被保险公司支付。
一种老药,在美国获得FDA孤儿药认定,花费可能由原来的1,200美元上升到89,000美元,这样鲜明的对比当然会引起抵抗,马拉松制药的解释是高额临床研究费用、FDA要求上市后的调查和后续研发费用才使得公司这样定价。
美国DMD患者表示,马拉松制药滥用FDA孤儿药政策,企图用一款上市许多年的产品垄断市场,并谋取暴利。
Tecentriq(罗氏):PD-L1天生不如PD-1?
Tecentriq是程序性细胞死亡配体(PD-L1)阻断剂,在最近的临床3期研究中因没能有效提高生存率而宣布失败,虽然Tecentriq已经获批用于膀胱癌,但是与PD-1的同胞Krytruda和Opdivo相比,其中的差距不禁让人为Tecentriq的前景和罗氏的研发线担忧。
其IDO药物GDC-0919 (navoximod)在第53届美国临床肿瘤学会年会(ASCO2017)上公布了与联合紫杉烷化疗(多西紫杉醇或紫杉醇)作为一线治疗转移性乳腺癌疗法的II期临床研究进展,其结果令人失望。
在哮喘研究领域,IL-13阻断剂Lebrikizumab在最近的临床3期研究中表现也不如预期,况且还有已经入主哮喘市场阿斯利康的Benralizumab,再生元/赛诺菲的Dupilumab。
默沙东: Keytruda的光环照亮了所有阴影
不得不承认Keytruda的确得到了大量关注,300项临床研究使得无数聚光灯汇集于此。但是在阿尔兹海默病研究领域,默沙东与礼来有相似的经历,在礼来宣布Solanezumab失败三个月后,默沙东宣布Verubecestat在临床上与空白组差异不大,试验失败。
默沙东在丙肝研究最火热的时候以38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Idenix,获得丙肝药MK-3682,但目前的丙肝市场正面临严重萎缩,即使该药物已经在2017年国际肝病会议(ILC)公布了良好的临床研究成果,依然难逃项目贬值的厄运。
Keytruda也并不是一帆风顺,时有失败案例发生。默沙东的研发团队不但要面对药物研发和临床研究问题,还要加强研发部门网络安全建设,6月27日默沙东研发部门遭受“Petya/NotPetya”的网络攻击,造成的损失尚不得而知。
默沙东的H1并非顺风顺水,不过好在有Keytruda。
阿斯利康:寻找发声的机会
阿斯利康重磅产品Durvalumab (Imfinzi)与Tremelimumab的组合疗法用于治疗非小细胞肺癌(一线用药)临床试验错过了首要临床终点,受其影响公司股价下跌,市值瞬间蒸发百万。阿斯利康正试图通过整合自己的产品线来面对日益严重的来自仿制药的挑战。上半年,高钾血症药物ZS-9因生产问题再次被FDA拒绝,自第一次拒绝后,阿斯利康和ZS-9几乎一直不顺利。阿斯利康是在ZS-9的审批过程中收购ZS制药的,而问题始于2015年5月份FDA根据审评官对ZS-9药物制造工厂的批准前评估检查时拒绝该药物。然而10个月后,阿斯利康仍被ZS-9生产的监管问题所困扰。
IL-13哮喘药物Tralokinumab在今年5月临床结论中显示未能有效降低发作率而宣布失败。而位于英国剑桥的公司新总部也因为不断上涨的预算而一再延期竣工,除了用于晚期非小细胞肺癌的口服药Tagrisso获得FDA加速审批,H1对于公司CEO Pascal Soriot和阿斯利康本身来说都是灰暗的半年。
Seattle Genetics:压错宝
管理层将大部分资源用于Vadastuximab的3期研究导致其他在研药物研发延期,Vadastuximab的临床表现却让人大失所望,数据表明使用Vadastuximab有较高的死亡率,因此导致试验叫停。
Teva:诸事不顺
Teva最近的运营状况举步维艰,针对安进的仿制药项目价值疯狂缩水,该公司目前除了要重塑公司架构之外还要寻找新CEO,即使高薪下也无人自告奋勇。
产品线方面,多发性硬化症Copaxone似乎是一颗救命稻草,奈何时运不济,在针对复发缓解型多发性硬化的临床试验结果显示,Copaxone与对照组相比效果不明显,导致试验宣布失败,使得外界对这款药的评估下降。
Copaxone是Teva的旗舰产品,年销售超过40亿美元,2015年专利到期并且美国法院判定Teva不再享有专利权,使得诺华的仿制药Glatopa顺利进入市场。
被视为Copaxone接班产品的Laquinimod由于高剂量引起致命性心血管事件而不得不停止试验。
诺华:心血管药物受挫
Serelaxin是一款诺华研究了4年的心血管药物,曾因获FDA突破性疗法评价而被外界视为诺华的新重磅药物,在2017年5月宣布错过首要临床终点,未能有效改善心血管死亡率和减少恶性心力衰竭,虽然诺华宣布会继续整理Serelaxin的相关数据以决定最终如何处理该药,但是Serelaxin的研发应该是走到了终点。
不过CAR-T的获批确实对诺华是一件好事,只不过业界依然对CAR-T技术的大规模应用以及CAR-T的副作用一直心存芥蒂,所以CAR-T未来的应用前景以及可能出现的问题还需要时间来观察。
艾伯维:Veliparib 未达终点
PARP修复酶在癌症的DNA损伤修复缺陷的细胞(例如BRCA突变细胞)具有重要作用,许多以PARP为靶点的公司均在研发自己的产品,已上市的有阿斯利康Lynparza用于晚期卵巢癌,Clovis Oncology公司的Rubraca也在2016年底获得FDA加速审批资格。Tesaro公司的Niraparib在针对晚期卵巢癌的临床研究中也取得了较好的成果,上市指日可待。
而艾伯维的PARP抑制剂Veliparib的两项临床3期试验均没有达到主要试验终点,两项临床3期研究分别用于评估Veliparib联合卡铂及紫杉醇用于鳞状非小细胞肺癌和早期三阴性乳腺癌的治疗效果。
艾伯维的其他肿瘤药物,如Rova-T的临床研究表现平平,而整个肿瘤研发线是否能够提供新重磅药物来替代上市十几年的Humira是值得期待的。
Juno:JCAR015最终搁浅
2016年7月6日,Juno的JCAR015在针对成人复发或难治性B细胞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的Ⅱ期临床试验中导致2例患者脑水肿死亡而被叫停。11月又出现一例死亡案例使得公司主动叫停临床试验。可是具体的死亡原因尚不得而知,而了解这些患者真正死亡原因的可能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降低。其中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在首次出现死亡案例而叫停试验仅几天之后,试验就又恢复正常。
参考来源:
1. Top 10 pipeline blowups, setbacks and snafus in H1 2017
2. 药渡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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